舜帝凝视着娥皇和女英,心中思绪翻涌。他不禁想起尧帝的禅让,这一决定对他来说仿佛是一场梦,如此不真实。
为了学习尧帝的孝道并将其名声传遍天下,舜帝付出了巨大的努力,甚至比尧帝还要更胜一筹。他经历了尧帝的多次考验,才最终登上了人皇的宝座。然而,尽管他已经成为人皇,但尧帝仍然健在,这使得舜帝在行事上不得不小心翼翼,夹起尾巴做人。
鲧治水失败后,尧帝决定启用禹来接替他的工作。作为人皇,舜帝对此只能表示赞同。然而,由于洪水如猛兽般倾泻到洪荒大陆上,各地地势高低不平,洪水久久未能散去。无数人族的聚集地都被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,人们的生活受到了严重影响。
不断上升的水位线预示着新的山洪即将来临,这让身处山洪倾斜之地的人族陷入了恐慌。他们开始拼命地朝着高地逃生,希望能够躲过这场灾难。这就如同一个无法避免的循环一般,人族与妖族之间的争斗再次被引爆,而这场看似天灾的背后,却是无数人族的悲惨遭遇。他们被迫离开家园,流离失所,许多人在怒涛中丧生,成为了泽民。
这场争斗所引发的次生灾难更是无处不在,不仅有人族与妖族之间的激烈战斗,还有兽族的参与,甚至人族内部也开始自相残杀。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,人性之恶被彻底激发出来,帝喾和尧精心塑造的人族仁爱、善良等美好品质,在这一刻被扫荡得荡然无存。
大禹的临危受命本应是拯救人族的希望之光,但对于舜来说,这却并非好消息。这样的大功德之事一旦由尧帝亲口宣布,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,对于舜的威望建立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。
而且,根据舜对禹的了解,这个机智过人、谋略百出的人,似乎更适合领导人族。相比之下,舜自己那愚孝的行事规范,甚至连做一个守成之君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。舜在这个时候其实什么也做不了,他心中的苦楚如潮水般汹涌,让他难以露出一丝笑容。娥皇和女英看着如此痛苦的舜,心中虽然充满了怜爱,但她们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,将舜的德行表现如实地报告给了正在闭关的尧帝。
尧帝听闻此事后,并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。然而,人皇的权力交接却因此被暂缓,这一搁置就是无数年。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直到禹治水成功,并因之被尊称为“大禹”,他的声望如日中天,一飞冲天。
尤其是当大禹的妻子讲述了那个关于他“三过家门而不入”的故事后,大禹的声誉更是达到了巅峰,远远超过了舜。这个故事在人们中间传颂,使得大禹的形象愈发高大,而舜的光芒则逐渐被掩盖。
尽管舜在尧帝驾崩之后,积极地开启了法律和刑法的创立,完善了百官的设置等一系列对人族有着巨大贡献的事业,但在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,治水这一关系到生存权的功绩显得更为重要,其他的一切都被它所淹没。
面对这样的局面,舜帝开始采取一系列措施来挽回局面。他先是大力剪除四害,以显示自己的决心和能力。接着,他甚至对龙族展开了报复行动,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重塑自己的威望。
然而,这一切努力都未能如愿以偿。舜帝的种种举措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人们的关注,但却始终无法真正建立起他作为人皇的崇高威望。
在掌握了人皇剑并获得黄帝传下来的人皇剑认可之后,舜仍然产生了禅让的念头。这把轩辕剑,或者说人皇剑,自黄帝留下以来,历经颛顼、帝喾、尧帝三位人皇,都仅仅被当作礼剑使用,对于战斗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加成。
然而,当舜帝接过轩辕剑时,情况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。他竟然能够引动人道气运的加持,这种令人神往的能力,无疑是对舜帝个人实力的巨大提升。
然而,即便如此,舜帝的声望仍然无法与大禹相提并论。大禹成功地将洪水彻底引入大海,这一壮举的辉煌程度远远超过了舜帝引动人道气运的能力。
面对这一现实,舜帝决定做最后的努力。他开始大力推行礼乐教化,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安置四方民众,同时也想借此稳固自己的人皇之位。
然而,这一举措却遭到了大禹的当场反驳。大禹的理由非常简单直接:如今人族正面临着重重危机,怎么能沉迷于安乐之中呢?
这个问题一经提出,犹如当头一棒,给舜帝带来了巨大的打击。即使是那些坚定支持人皇派的人,此刻也都不敢轻易发声,只能默默地低下头,为大禹的僭越行为感到愤怒,却又无可奈何。
在前期,舜帝一直被尧帝牢牢掌控着,然而到了后期,他却又被大禹逐渐架空,这让舜帝感到无比的心灰意冷。尽管如此,他还是强打起精神,拾起了尧帝曾经提出的巡查四方的动议。
这一举动,实际上等同于舜帝的自我放逐,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首阳山。然而,对于首阳山来说,舜帝的离开并没有带来任何不便。因为此时的权力已经几乎完全被大禹所抢夺,舜帝的离去对首阳山的影响微乎其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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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舜帝的铁杆支持者,对于他此刻出巡的决定也感到惊愕莫名。但令人意外的是,他们并没有选择跟随舜帝一同出巡,而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个事实。除了寥寥几对亲卫之外,所有的人族高层都对舜帝独自出巡的建议表示默许。
舜帝手握轩辕剑,这把传说中的神器在他手中显得格外沉重。他对着虚空不断挥剑,每一剑都蕴含着他作为人皇的威严和力量。由于得到了人族的气运加持,舜帝使用这把剑的威力甚至比黄帝还要大得多。
尽管曾经因为大洪水的肆虐,人族陷入过短暂的被动局面,但如今的人族无论是人口基数还是势力范围,都远远超过了黄帝时期。因此,人道气运依然昌隆,舜帝的出巡也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。
舜帝所掌控的剑道,其精妙程度就连黄帝也难以与之相比。这其中的原因,就在于通天的化身自舜帝年幼时起,便始终如一地陪伴在他身旁。无论是在梦境中,还是在荒郊野外,通天的化身都会不辞辛劳地指点和教授舜帝剑道。需要特别指出的是,这里所传授的并非普通的剑法,而是剑道——一种更为高深、更具哲理的剑术境界。
正因为如此,舜帝的性格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通天化身的影响。他的心境如同那浩渺无垠的天空一般,宽广而平静。即使面对如今被人族高层排挤至权力中心之外的局面,舜帝对于大禹的不敬也并未心生怨恨。相反,他不断地告诫自己,大禹统领人族或许才是更为合适的选择。
就这样,舜帝沿着出巡的路线缓缓前行,走走停停,丝毫没有丝毫急迫之感。与他一同出巡的亲卫们,也都身着朴素的装扮,宛如一群普通的旅人。他们低调行事,不引人注目,仿佛完全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之中。
然而,尽管远离了庙堂的喧嚣与纷争,舜帝却并未放弃自己的信念。他默默地坚持着,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,继续推动着礼乐教化事业的发展。在他的心中,这些事情远比权力和地位更为重要。
对于出巡之地的事务,舜帝秉持着绝对不参与的底线,除了和人族普通百姓之间的互动,这支出巡队伍离开首阳山之后就像水滴如湖面一般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即便大禹假惺惺的多次派人探查,始终没有多少确实的消息传回来,这让大禹不安份的心也对于出巡之地的事务,舜帝始终坚守着绝对不参与的底线。他深知自己的职责所在,那就是与普通百姓保持密切的互动,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和需求。因此,当这支庞大的出巡队伍离开首阳山后,就如同水滴落入湖面一般,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尽管大禹心怀不轨,多次派人暗中探查舜帝的行踪,但始终未能得到确切的消息。这使得大禹那颗不安分的心愈发躁动不安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,让他对舜帝的出巡充满了好奇和担忧。
然而,这种忐忑的心情却像毒品一样,让大禹欲罢不能。他既害怕被舜帝发现自己的意图,又渴望能够揭开舜帝出巡的真相。这种既恐惧又渴望的双重矛盾,使得他内心的不安分愈发加剧。
与此同时,大禹的妻子涂山氏所在的部族早已成为人族的大族,其软硬实力都在不断膨胀。这无疑给了大禹更多的底气和信心,让他的野心也开始不自觉地膨胀起来。
为了更接近那个梦寐以求的位置,大禹决定采取行动。他将治水时获得的神斧熔炼,开始铸造九鼎。这九鼎不仅象征着他的权力和地位,更是他对人族统治的一种宣示。
不仅如此,大禹还将人族所占据的各个位置,按照他观察到的差异,一一铭刻在大鼎之上。这些铭刻不仅记录了人族的疆域和势力范围,更暗示着大禹对人族的全面掌控。在开始钦定九州的伟大事业中,尚未成为人皇的大禹,却做出了僭越之举。然而,令人惊讶的是,这样的行为在首阳山的议政厅内并未受到丝毫的指责或质疑。大禹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一切,而大臣们似乎也对这种情况乐见其成。
更有甚者,一些目光敏锐、洞悉其中深意的大臣,竟然开始对大禹歌功颂德起来。他们极尽谄媚之能事,将大禹的功绩吹嘘得天花乱坠,仿佛他已经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人皇。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几百年后,舜帝终于完成了他的洪荒之旅。当他准备返回首阳山时,他的亲卫们却一个个面露忧虑之色,望着舜帝不禁潸然泪下。
这些亲卫们深知人族内部发生的事情,他们明白大禹如今实际上已经取代了舜帝的人皇地位。他们担心舜帝此番回归,不仅无法恢复昔日的荣耀,反而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。
于是,亲卫们纷纷劝说舜帝不要回到首阳山,以免遭受不测。然而,舜帝却不为所动,他坚信自己的仁德和威望足以应对任何挑战。
舜帝面带微笑,语气轻松地说道:“不必如此紧张,他想要就让给他吧!不过是禅让罢了,哈哈哈……”他的笑声爽朗而豪迈,仿佛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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